【原乙☆星夜玫瑰12:21】雨夜霓虹灯下的微笑杀手和他的电子羊

上一棒:@苒暮. 



下一棒:@那得如许 



|赛博朋克au|私设|非荧



|含凯/枭/达/钟/荒/垩/枫/魈









“作为一个赛博朋克,你是把技术的咽喉紧紧地攒在手里的人。你在手腕上安装人机交互接口,在胳膊里安装武器,在眼睛里安装激光,在脑子里安装生物芯片程序。你变成了你开的车和你开的枪……你用赛博化的手指撬开电脑锁,你用被增强的感知看见未来。”



——《赛博朋克2020核心规则》


















「凯亚」






身为腐朽 21 世纪中的街头至高执法者,无论时城市警卫队、企业警察、还是你不走运被分进的疯控小队,相信大多数夜之城居民都喜欢亲切的称呼你们为“条子”。



你的队长兼搭档凯亚·亚尔伯里奇对这个称呼倒没什么意见,甚至大部分时候都热衷于这么称呼自己;尽管往往在他刚开口准备谈判的时候,各路帮派就已经不约而同向你们开火,可能你还挨上了一两枪。



不过作为执法者中最精英的一支,你们应对的主要对象是即使被机枪扫射也能毫发无损的义体化疯子们,对于街头的流血冲突解决起来倒也没这么困难——虽然也绝对说不算轻松,毕竟你们的对手一半是帮派赛博化的产物,他们拥有极高的速度、敏锐的反应力、超强的夜视能力、装载非法改造武器的义肢。



另一半则是大企业的雇佣兵,企业通过这些帮派来加强他们在街道上的政权;说起来你好像偶然听自己的条子同事说过,自己的上司似乎跟某商业巨鳄的老板是兄弟关系,不过你仅仅看了眼那个经常出现在摩天大楼屏幕广告上的红发青年一眼,直接鉴定这事百分百是凯亚酒后吹嘘的谣言。



因为侦查工作不得不便衣的性质,你手上仅有的M-16,在他们看起来大概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唔,你们貌似是这群疯子中最正常的了。



旁边的搭档则淡定地拉了拉衣领,你无意间瞥见了对方一眼,领口下面没有想象中裸露的大片小麦色肌肤,而是正穿着足以挡住850磅冲击子弹的凯夫拉型防弹衣;以及不急不慢地从原本说是打算送给你的长条花束里,掏出了一把疑似有违禁物改装痕迹的ak-47……而这个混球还用那种该死的疑惑眼神看了你一眼。



好吧,正常的只有你一个。















大部分时候,你要找凯亚时第一时间去的不应该是警局总部,也不是他家,而是夜色中的红灯区。他通常会独自坐在吧台前,掂着他最喜欢的「午后之死」,与酒鬼、嫖客、性偶、瘾君子为伍,熟练地跟他们攀谈,不动声色地打探消息。



凯亚倒是在里面意外的受欢迎,亲切地完全跟编制内的警察身份很难联系在一起——毕竟大部分条子都以恨不得立刻将闹事者击毙的态度执行着任务,别有甚者在极端情况下可能还会拿机枪在人群中扫射。



尽管知道大致地点,要找起人来还是异常困难的,你的搭档长相和打扮可跟性偶差不了多少,虽然这话你可不敢当面说。



“要我请你喝一杯吗?”



你正有些郁闷地环视着周围人群时,旁边熟悉的人影倒是突然拉近距离凑到了你的耳边,带着酒气的温热吐息触碰到皮肤让人发痒。你确信这家伙已经有点喝醉了,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大笑,他一直就坐在进门转角的卡座上,第一眼不仔细看倒也真会忽略掉。



你干脆坐到这家伙旁边,不得不说他仅有露出的那只眼睛很漂亮,清澈 , 透明 , 就像是孔雀羽的水晶一样,Teknics-2350 型……市面上已经禁止流通的货色,真不知道凯亚从哪里技医弄得,不过他也总有办法。



“嗯,我恐怕是有点喝得太多了……真神奇,一想到对面是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说话。”



“孤独?怎么会,现在不就有人在我身边唠叨么。”






















「迪卢克」







通常来说,人们对企业人的形象是家财万贯、老奸巨猾的商业掠夺者,他们控制着政府、市场、国家、军队……所有你能想到的一切,因此控制了企业,就相当于控制一切。



迪卢克这位贵公子对外的形象倒也确实如此,这也是你作为一名初级主管对自己顶头上司的第一印象;举止优雅而冷静,无论从何种方面看都是无可挑剔的杰出绅士。



虽然是国家注资的国防企业,但在迪卢克接手时,早就因为战乱时的各种动荡快破产了,而因为前任总裁遭到自由佣兵的暗杀,家族所积累的政治关系也近乎全部瘫痪。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把这件事当作饭后的谈资,并摩拳擦掌打算掺和一脚来分一杯羹——新上任的少爷却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即刻解决了内忧外患的局面。仅花费了四年时间,用匪夷所思的速度摆脱所有账面上的负债,又花了八年成为和军用科技这种巨头公司抗衡的超级企业,也这可能是唯一一个在国家掌控下的超级企业。因为极高的员工福利保障,以及每周仅工作八十小时的工作制受到了年轻人的推崇。


 

但作为直辖下属,你很清楚顶头上司的另一面。他会在夜晚加班时间亲手给你许多项目——有些非常简单,为边缘的子公司设计新的财务报表;藉由一些自由佣兵和黑客敲打一下不安分的员工;又或者仅仅只是在公司楼下买好乐狗,仅能赶走蟑螂的微波炉里新鲜出炉的卷饼,在天亮前放在上司桌上,兴许还有个冰镇小可?



当然,这些只是想早点下班贪图方便所为,不过在你的印象中迪卢克老爷似乎还从来没挑食过,顶多只是撇了撇眉吞下,毕竟他可没上馆子的空闲,而届时你也大多早已溜回公寓睡觉。



而另一些大多数时候的任务比较原始又危险,比如从欧洲航天局窃取新的航天飞机计划,又或者绑架了一位就职于竞争对手公司的研究人员,意外得知隔壁企业巨头打算派遣一支小队进入城市去散播一种专门设计的瘟疫,这样一来营销团队就可以通过销售疫苗来赚取巨额利润……你不止一次抱怨过自己简直是把自由佣兵的活儿都干了,好在每次分成的报酬也足够丰厚。



当然,每次踩点过来救人,你被人架着枪抵着脑袋时可不是这么想的,恨不得立刻把辞呈黑进老板邮箱。
















「迪卢克老爷是瓶佳酿,不过加冰太多。」



这是你某一次晚间行动,从他那白道上油腔滑调的条子兄弟听来的评价,而旁边被你盯了好一会儿的红发青年也只是侧着头,火吻而生的眼睛从你身上轻轻掠过,露出礼貌又神秘的微笑。眼底却没有金属义眼特有的冷色反光,而是显现出只有在婴儿身上才会出现的黯淡生气。



“主管小姐,从刚才开始,你已经在我身上浪费了不必要的37秒时间,难道是新的生产日程表做好了么?”



溅射到的血污的脸颊显得脏兮兮的,你讪讪地认真思考了一会,想着你那接近月底还没到账的工资,便露出杂志上那种满脸堆笑的殷勤递上了刚才从柜台薅过来的餐巾纸;对方倒也没介意,面无表情的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污渍,连同沾血的手套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我认识家不错的小馆,刚好就在这条街的拐角,要一起去吗?”



说到这里,红发的青年像是想到了什么,补上了一句,你说不清那眼里到底算是同情还是可怜——也许两者都有。



“……那里供应正宗的鱼子酱、牡蛎和进口酒水, 香料与辣椒,并不是合成肉,蛋白块或者蔬菜膏组成的垃圾食品。”



“我想你会喜欢的。”
























「达达利亚」






公子是被你从垃圾焚烧厂捡来的——原因很简单,他那身跟破铜烂铁差不多但又异常高级的硬件,对你一个技痴来说太具有诱惑力了。



被追杀的受雇刺客?到了报废时间的的赛博士兵?还是单纯的自由佣兵?这些你觉得统统都没关系,只要找个黑客帮忙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就好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你本以为这是一团等着创伤小队来捡的替换件,但他还活着。



作为在21世纪被称为技医的职业,实际上它是叛变的技工兼职医生的统称,在这个世界上半数的医药产业都与机械有关。听说太平洲有个外号叫“白垩”的技医传奇,他完成一项黑市手术的速度比你修一台烤面包机的速度还要快。



而对于你稀薄的职业道德来说,面对这种情况却也得像个公元人的医生一样不能见死不救。



把这么一大坨估计有几百斤重的东西弄到车上可不是一件易事,这家伙伤的倒是挺重,你估计他肋骨是插进肺泡里了,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像是破烂管风琴一样可怖的声音。好几次你都差点以为这家伙要死在半路上,但他没有,而是用半睁着仅剩的右眼,那只早已失焦的蓝色金属义眼,静静地注视着你的方向。



在缓慢修理的过程中,你才发现这家伙失去了太多原本的肉体以至于几乎成了一台战争机器,而帮人洗干净血迹斑驳的脸你才发现这也不过是个刚成年左右的孩子,脸颊甚至还有点幼稚的婴儿肥。



“我付不起你的修理费。”



这是他醒来后对你说的第一句话,随后便又因为链接生物芯片的卡槽短路晕厥了过去。


















至于「公子」这个名字则是后来从他口中得知的——好吧,你也不明白为啥军用科技要给赛博士兵起个上司一样的代号,以至于刚听到时甚至愣了一下。



总而言之,虽然把人带回来把你这段时间攒下的积蓄近乎花完,不过得到了一个永久性免费的自由佣兵四舍五入也算是不亏。为了避免麻烦你还给他起了个意大利语名字叫达达利亚,起因是公子声卡没修好的时候经常口吃,开玩笑讲了个比喻后干脆就这么叫了。



后来你才发现,达达利亚的杀戮反射太过强烈,以至于他得时刻将自己控制在发狂的边缘;而多年来为保持优势而摄入的作战药物,戒断反应则是可怕的战斗欲望,导致你不得不头疼时不时去街头巷尾捡人。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总是能一手提着从任务目标身上拆下来的分离芯片,尚还算完好的义肢放到你的实验桌上;另一手提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新鲜蔬菜、合成肉和酱料,去医馆后面的简陋厨房准备晚饭。



“伙伴,今天试试俄罗斯饺子怎么样?”



“嗯,歧路司克伦齐科夫增强器?这可不太容易找,明天晚上给我留个门就好。”

























「钟离」









第一次见到钟离是他作为往生堂代表的中间人身份出面——你甚至怀疑胡堂主是不是间歇性赛博精神病的症状又发作了,从性偶堆里找了个花瓶来糊弄你,不过在看到对方的工作能力后你就安静闭嘴了。



一般来说提到中间人,人们总会想到生意人、走私者、幕后人和情报贩子。钟离在各个方面的学识都异常渊博,各式各样的企业、生意、政治团体都隐约与他有所牵连。至于为什么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殡葬公司中间人,只好当作传奇大佬的某些特殊癖好了。



他非常善于发现别人的需求并懂得如何去满足他们,又不至于彻底把人逼上绝路,而是像老式黑手党教父作派一样放些人情债;如果有人需要避避风头,往生堂会提供庇护。他会给无家可归的人提供住处,给断粮的邻里带去食物。



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新入行敏锐的媒体从业者,需要和各色灰色地带的中间人打交道,而钟离差不多等于你的半个助手,作为保镖来说也靠谱地异常让人安心,尤其是看到对方三番四次,单枪匹马把前来对你进行清理工作的自由佣兵们全数清剿后。



一开始你以为钟离这位神秘而又异于常人的中间人,一定拥有着用作武器和防具的顶级赛博义肢、加强反射和感知的生物芯片,足以承载他那应用力的知识库。



——当然,这些幻想全都在某次对方因为没带钱,而找你垫付时打破了,他手腕上甚至连人机交互接口都没有,更别提用义眼支付账单了。



















“合成肉类的起源,听说过吗?”



就在你饿得生物芯片都开始预警,对着汉堡薯条大快朵颐时。坐在对面的男人只是要了包大红袍茶,一边掐着自热杯的水温,冷不丁地开口。



“不管是歌舞伎区市场上的“牛肉”拉面,还是威斯特布鲁克的羊肉串,又或是海伍德的汉堡包,实际上都是从蛋白质农场养殖出来的。”



钟离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尽管外貌的年龄非常年轻,但他总让你想起来小时候家里慈祥的老人。



“……大部分肉类产品都来自大规模养殖的虫子,它们经过研磨,就制成了像肉一样的东西。打包运走,再注入各种色素和味素,就成了市面上丰富多样的产品。”



“说到底,想让虫子长得‘像牛一样’,成本还是很低的。”



你低头用叉子叉了块‘牛肉饼’进口,面无表情地咀嚼着那些美味多汁的虫肉,说道。



“人们知道垃圾食品不健康为什么还一如既往买来吃?”



“——因为价格便宜。”



























「荒泷一斗」






我想你们第一次见面恐怕不会太愉快:毕竟当时你正橇着车门,哼着歌,都坐上驾驶位正准备直接奔着街口找中间人,突然就被一个身高近两米满脸横肉还长着角的奇怪街溜子劫了,你不禁暗骂道海伍德的嬉皮士都一个德行。



油门还正好短路了,就在你打算掏枪跟这个长角混蛋为这辆车的归属权干一架时,被NCPD的光速出警摁在地上的时候,你这意识到这车主可能很不得了。而旁边被踩了几脚脸的混子还贱兮兮地凑过来,像老大哥一样架轻熟路地拍了拍你的肩。



“别担心,最惨不过关几个月,里面还挺舒服的,而且只有号子才有地,保不齐很快就会提前出来。”



你甚至觉得这家伙说这话的时候还隐约有点期待,随后便一边憨笑一边油嘴滑舌地向那边的美女警监求情。























最后真被长角混蛋说中了,那个姓九什么的日本条子意思意思教训了一顿后就扔在了沃森区的街边,代价仅仅只是你的鼻梁骨又被打断了,也就这大概是这个月的第三次。



在那之后,荒泷一斗似乎就把你当成自己弟兄的一员了,他还成立过一个叫什么荒泷派的帮派,不过据你所知似乎成员只有寥寥几人,每次凑一起讨论的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缺德活儿,都是唯一靠谱的阿忍帮他们收拾各种烂摊子。



比起那些真正的社会寄生虫,靠偷窃和袭击粗心的旅人过活的公路战士和犯罪团伙,荒泷派显然绝对算不上坏人的行列,几乎没有理由会对遵纪守法的居民和游客构成严重威胁,虽然也会背地里协助进行一些走私违禁品的活动,危害性却近乎可以忽略不计。而领头的老大虽然确实是个蠢货,但却也像个刻板有底线的海伍德青年。



总的来说,荒泷一斗的传奇性放在夜之城跟炮灰没什么区别,他是芸芸众生不得已随波逐流的一支。作为一个小人物,他把友谊、忠诚和家庭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一直憧憬着有个机会发一笔财,让自己的家人能过上富足的生活,但却迟迟未能实现。



























「阿贝多」






在你踏进太平洲之前就听说过一句话,“如果你想要最潮的赛博义肢、加强反射和感知的生物芯片、就去太平洲吧!”,这里的犯罪活动猖獗,临时义体诊所遍地开花,但阿贝多在技医中显然算是活生生的传奇之一,自由佣兵们总是涌向他那儿,让他帮忙包扎伤口或者安装新的赛博组件。



阿贝多的诊所比起那些装潢看上去可能像是太空飞船上的禅修室的同行,更像是中世纪的炼金房。不过请注意,NCPD和企业都已不在太平洲拥有势力,这里处于法律之外,非法毒品交易与帮派火拼便是这里的日常,外来者一律不受待见。如果你要找到这位传奇技医,最好先看看他对你有没有兴趣,毕竟在这里被摘走重要的器官或是昂贵的植入体已经算是司空见惯。



而对于那些还不错的客人,阿贝多心情好的时候兴许还会跟你科普一下,在你的手臂义体里安装具有延时开关的爆炸物可行性,并且还他妈的不在乎爆炸半径。而且往往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位传奇技医已经把局部麻醉剂扎进你手臂了,兴许在动刀前还会优雅地给你上杯小麦啤酒。



“……如果你能弄到零件,那完全没问题,我会把它修好的。”




















不过大部分情况你都是真香的,毕竟除了加上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完全用不着的功能,比如在你的赛博手内部加上个200ml的冰冻冷饮保存容器,又或者义眼上加装超梦识别系统之外……单分子线刃、造成微波边际效应的射线,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完全免费!



当然,话虽如此,这家伙每次慈眉善目来询问使用感受时还是有种说不出的膈应。



“你的腹部有几发20 mm口径的子弹伤口,那么不用担心,你身上纳米技术与定制抗体会很快帮你愈合伤口,微型的工具会被编程以用分子级的聚合物线修复受损细胞,或者是充当残缺的神经末梢之间的临时桥梁,这是轻伤;要是你被砍下了四肢,虽然因为暂时的肾上腺素增强器你不会感受到太剧烈的疼痛,但缺失的肢体可不会长回来,我建议你立刻前往最近的义体诊所,这是重伤。”



少年技医一边准备着从小型的冰冻仓取出植入体,一边给你解释它们的区别——用他的话来说,你并不需要对 21 世纪的医疗技术了解太多,你需要知道的不过是当你在某个黑暗的小巷子里流血濒死的时候该做些什么。



“要是比这还严重的话……你最好祈祷我能从下个街口的转角跳出来。”

























「枫原万叶」









于你来说,赛博化计算机黑客更像是电子幽灵一类的存在,枫原万叶也是如此。



在21世纪,自由佣兵和黑客混编的队伍非常常见,枫原万叶主要负责在你执行任务时提供远程骇客支持,跟寻常的韦弗菜鸟不同,事实上在网络黑客圈子里,能出他之右的人也寥寥无几,只要能连接到特殊的调制解调器和电脑网络,他便能轻松溜进最固若金汤的电子系统。



你们的生活并不安顿,你总要一边不断的寻觅下一份委托,并且拜托那些一直追踪你们的人。而万叶倒是总在黑客行动中惹毛各路人马然后跑路,不过据你所知这家伙从未被抓住过,因为黑客的保密性质,你们之间甚至都没见过面,有次少年黑客还开玩笑说如果他消失了,你恐怕能在某个仓库的冷藏柜里发现他前脑被烧焦的尸体。



游走在复杂而又严苛法律边缘的黑客往往接取的都是高风险单子,而在企业和政府的冲突中,黑入假对抗电元的致命性丝毫不逊于子弹,事实上往往赛博网络就是第二战场,输掉他的结果很可能是一支队伍的覆灭。而万叶总会先你一步脱出漫游网络的战场,一边往你脑子里的信号接收器划出最近的逃生路线。





















「左转,然后直走别回头,猎犬正在找你。」



你隐约从走廊窗口的金属边框反光,看到身后一闪而过的蓝色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行进到了左边的走廊,然而这里的尽头却是一扇窗户。你翻过窗户的边缘站在管道上,往外探着身子,下面没有灯光,夜晚又起了灰雾下起了雨,你只能隐约看清地面的轮廓。



「跳下去。」



你有些疑虑,四楼离地面大概十五米,就算你的腿假装过反射运动神经,这种高度跳下去也得是残废,最坏的结果则是无力脱逃后被击毙,但身后猎犬的警报已经响起。



「相信我。」



信号那边只是冷静地敲出这几个字,你最终还是咬牙,弓起身子减缓下落速度跳了下去。意料之外而在清理之中的是下面有张破烂的充气床,腰痛得不行,撑着地面的手满是滑腻的血腥,被尖锐的石块扎得不浅。但你不敢犹豫,身后传来电子质的犬吠声,攥了一下口袋里的货物芯片确认无误后翻出外墙拔腿就跑。



你强迫自己通过生物芯片压抑住过高的心率,好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就在拐出第二条街角的时候,你因为心绪不宁撞上了一个比你高不了多少的身影。



你下意识连声道歉,记住的却是一双波澜不惊的赤色眼眸。对方却是不紧不慢将你扶起来,塞给你一个似乎是装着衣物的纸袋,架轻熟路地从你的上衣口袋把芯片取出,随后压低了帽檐往你的反方向离去。



“……待会见。”






















「魈」







在人类肆无忌惮植入各种金属和塑料时,他们会发生一些改变,而且不是往好的方面。在 21 世纪,我们称之为赛博精神病——由于过量的赛博改造,出现的一种不稳定人格碎片的精神疾病。最终,作为人的那部分会导致他们怒不可遏,这股怒火不会熄灭,直到彻底地吞噬他们。而作为一名中间人,你手下一位佣兵恰好就是如此。



魈为了防止自己越过崩溃的边缘,必须持续不断地抗争。那些无理由的犯罪冲动、暴力谋杀和破坏行为,而大多数发病太过深入的情况下,他会输。夜之城的医疗系统治疗患者最常见的办法可不是派出创伤小队这么简单,而是直接派出暴恐机动队人道毁灭病患。



显然这是你不愿看到的,事实上你一直在寻找治疗赛博精神病的可能性,因为你亲眼见过你的某一位家人就这么发疯冲着自己的母亲开枪。好在每次你的处理下,总会在疯控小队到来之前替魈隐匿好踪迹;你试图过用超梦体验疗法来帮魈缓解病情,甚至停止掉了所有给他的委托派发,但治愈情况并不乐观,甚至还加剧了病状。



“我只是伸手碰了他们一下,他们就……死了。”


















于是在不能盲目治疗和影响正常作息的情况下,你只好将魈留在身边作为护卫。虽然他现在已经逐渐遗忘人类的本质,慢慢陷入彻底的疏离和根深蒂固的恐惧中,丧失了分辨能力,他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现实还是漫游网络;分不清什么是肉体,什么是机械——但万幸的是,有你在的情况下,魈还是能无条件信任你的。



虽然记忆断裂,大脑崩溃,无法控制暴力……但起码,还没太糟糕,至少他还记得你。在公共场合你得把精力多留一点在他身上,否则某些可能在魈看来寻常的举动会造成不可预计的后果,能做到这点的话,他看起来会跟寻常少年一样乖巧。



“虽然我好像记不住很多事情……但我没忘记,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信任的人。”

































|已经预计到这篇热度已经会很凄惨了,小众题材+偏设定描述+很不吃香的长段子,但如果你喜欢这篇内容,那么不妨试试查看答谢:



大概有千字左右的部分世界观补充、角色细节补充,以及各角色对“你”的好感程度。



|实际上是把这篇当作长篇设定来写的,所以很多仅是概括性语言,以及通过“你”的pov视角看到的角色行为。但请注意,这不是全部,而且带有视角本身的性格色彩偏颇。



|该世界观大部分源自电子游戏赛博朋克2077,以及桌游赛博朋克2020核心规则书;后者作于1988年,所以文中很多设定放在真实的21世纪来看非常落后——写到这我的歧路司义眼又坏了!



|因为我也没有通读的缘故,所以大概也不是特别赛博吧,只是想占着第一个写这个题材的位置,其他的我才不在乎。



|最后还是感谢你的观看。













评论(13)
热度(294)
  1. 共1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Asc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