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乙】自杀未遂后的五分钟



|原作向|短打|私设|非荧



|含温/垩/钟/魈/达/空/枭(彩)



|私设你认为只有死亡才能带自己脱出这个世界,并且自身精神状况不稳定,角色对你基本上都是好感很高的单箭头。































「温迪」









这么多能够终结有机体生命的方式,摔死真是你能想到最蠢的一种。



耳边依然是呼啸而过留下的风鸣,像是有一把小刀在刮着耳骨。你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出意料地触碰到了滑腻的粘稠。



你抬起头看着温迪的脸,少年正死死地搂着你,你有些不明白为何他的力气这么大,就算用力一根根去掰对方的指头也纹丝不动,反而被抱得更加使劲。



吟游诗人难得一句俏皮话都没有说,而是凝视着你的眼睛,风元素还残留在他的眼底,像萤虫一样发散着余光,清明犀利。



你觉得他现在应当是有些生气,那张没有血气的脸在刚出云层的月光照亮下,透着难以抗拒的威严。但完全对生还没有任何实感的你,看着他好一会,舔了舔干燥的唇,最后不自觉地轻笑出了声。



“……笑什么欸,在风神面前自杀可是重罪哦。”少年刚才还堡垒森严的脸在听到你的笑声后开始渐渐瓦解,不过还是勉强维持住了那副严肃的表情。



你就这么跟人僵持着贴在草洼地里,手脚冰冷。艰难地跟这个唯一的热源,保持着这个难受却温暖的怀抱。



“只是不小心摔下来了而已,我喘不过气了,可以放手吗?”最后还是你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盯着你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收敛起灼人的眼神,松开了手。



“……这样啊。”



没有预想中的疑惑或者追问,而是像是平常谈笑那般全数相信你的说词。少年把披风摘下盖到了你的身上,然后自然的牵起了你的手,他握的很紧,你能感受到他微微颤抖的身子,还有手心渗出的细汗。



“那接下来的路,我会牵好你一步步走的。”



似乎是察觉到你的目光,少年微微转过了头,露出了微笑,恢复了平时轻快的语调。



“……如果你非要信仰什么才能活下去的话,那就信我好了。”



他低下头,停留在你额间触感只有一瞬,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就随着临晨的雾气消弭在了风中。



“不是蒙德的风神,而是你认识的那个酒鬼诗人。”



























「阿贝多」











金发的少年撩起你颈间的头发,紫黑色的勒横暴露地触目惊心,旁边还有因为坏血症而导致的大块瘀血。趁着他俯身时,你却趁机拽住他那外衣上环绕着金属的皮带,他下意识松开了手,带来的药剂全洒在了地毯上。



“……放手。”



你扯着他的衣领拼命拉拽泄愤,你感觉金属链条陷进了他脖子里,然而炼金术士也只是漠然地吐出两个字,仿佛只是在感叹今天的天气真好。剧烈的运动让本来就缺氧的大脑更是头晕目眩,大口喘气,当你无力地放手时,少年的脖颈间已经被你勒出了深深白痕,但却连呼吸都没有紊乱——不过他也可能并不需要这项机能。



“或许你应该在做这些事情之前,考虑一下后果。”



“……少来多管闲事。”你笑了笑,说出的话却都伴随痛苦的抽搐和困倦。也许那应当是讥讽或者嘲笑?你分不太清,此刻少年说出的任何话总让你生厌,或许他没有别的意思,但他永远都是那副语调,冰冷而又透彻,“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阿贝多没有立刻接话,而是低头跟你对视。尽管背着光,那对眼睛依然明亮,只不过往常像无风海面一般沉寂的蓝色眼眸,此刻却像是投进了一颗石子。



“我只是在确保我的实验助手没出任何问题。”他不顾你的挣扎,钳住了你的手,岩元素的造物倒是轻易就固定住了腕部,不过虚脱的疲惫早就折磨的你难以挣扎。他把你摁回了椅子上,你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触及到了脖子,带着刺鼻难闻的草药味。



你偏着头,看着少年面无表情地把药膏涂抹在你颈间的伤口上,但他手上的动作可并不轻,伤口的刺痛和折磨的困倦反复把意识拉扯在清醒和混沌之间,疼得你嘶嘶抽气。



“我不希望看到下一次。”

























「钟离」








钟离轻轻拍着你的后背,好让你把肺里的脏水都咳出来,你感觉嘴里的泥腥味正催着人呕吐。等你差不多吐干净了,他便唤来往生堂的姑娘帮你烧好水全身洗过一遍,又把白娟垫在你的脖子上,替你慢慢顺好头发。



男人有条理地帮你处理好了一切,他身上有种身为长者自然而然的亲近感,你在他面前大多数时候都更像是个孩子,便顺从地低着头,任由他在你头上摆弄。



最后他抱着你放在了铺了软垫的长椅上,盖了条毯子,又把方方正正的白瓷杯子托在你的手心,温热的杯子暖着你的手,而杯里的茶香被热度蒸了出来,杂着先生身上的淡淡的石铂气味。



做完这些,钟离安安静静地坐在你的对面和你对视。话是这么说,那双金石一般的眼睛却没有杀气,眼睑下沉淀着阴影。



“……你送我那些清心,都好好放在阁里,伺候了整个秋天,可它们还是死了。”最后还是你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不太敢继续看他,便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啜着有点烫喉的茶,声音轻的像是呓语,“我想离开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回我该在的地方去,还有人在等我,兴许那里我养的花还都没有枯死。”



“但你并不确定这么做,就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对么?”先生轻轻叹了口气,看着你脸上露出不自主的微笑。房间里静了一刻,他便知道这是你默认了。



掺在茶里的药性弥漫了起来,你也泛起了些许困倦,不住地往下点着头。他把羊绒金丝的枕头垫在你的脑袋下,轻轻抚过你因为未干而湿软的额发。



“过的开心些,其实即使在异乡,也有人会等你。”



“旅行许久的人,也应休憩片刻了。”

























「魈」









“你想作什么!”



这句话近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气和杀意,你从未听过那位连情绪都不太有的少年仙人这么对你说话。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打掉了手里的东西,金鹏把落地的刀踢到远处,又把你拽进了自己的怀里。听到你发凉的抽气声,他知道刚才自己的动作太过莽撞,下意识放轻了力道,但却并没有松手。



尽管如此环住你腰的手还是勒的人生疼,带着难以克制的颤抖,这是个带着浓重血腥味的怀抱,难闻且不适。他湿濡的衣服上还染着大片的黑红,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用作凶相示人面具还没来得及摘下,但你不用细想便可猜到下面的表情。



“……魈,放手,你弄疼我了。”



这话倒是真的,这家伙胡乱抱着你压到其他伤处疼到不行,你甚至能感受到腹部的创口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涌出,应当是刚缝好的地方又裂开了。意识到这些的少年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有勇气缓缓松开了你,但最后还是倔强地抓住了你的右手。



“……你、你不该这么对自己。”面具随着情绪的逐渐平复消散了,裸露出来的半面脸颊尽是血红,可他还是嘶哑着声音说着,死死地握住你的手,用力到你近乎以为他要把自己的骨头揉碎,又有点像害怕被抢走蜂蜜的狗熊。



“有意思,倒是用得着你来教育我这件事情了。”



你咬着嘴唇苦笑道,用衣袖轻轻地擦着对方脸上的斑驳血迹,完全没在意对面一副呲着牙简直要生吞人的恶鬼相。



“让我想想,你们璃月似乎有一句话……啊,「五十步笑百步」。”



“……呵。”兴许他是怒极反笑,起码听起来完全没有气消,反而更严重了。倒是很快恢复了平常那副不近人的冷漠神情,紧皱着眉,也不顾你挣扎把你打横抱了起来,不过这次小心地避开了伤口,“别乱动,我带你去不卜庐。”



“我可不会给你机会抛下我的。”



“即使你现在想要放弃,也来不及了。”




























「达达利亚」








“噢?如果要了结自己的话,果然还是我来帮你比较快吧。”



男人放声笑了起来,死水一般的目光从湿濡的头发缝隙中看出,眼底只藏着隐晦的一层水光,他振了振弓上的血缓缓地走向你,带着语焉不详的疯狂。



“你会死的毫无痛苦,我保证。”



就在你因为对方的话迟疑的片刻,破布一样残缺的身体就被人按在了身下,手上仅有那把利刃也飞落下了台阶,掉进了金光跃动的摩拉堆里。



“小姐,厮杀的时候注意力可得在敌人身上才行啊。”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一手抓住了你两只纤细的手腕,而另一手则持着流水组成的仞,缓缓划开了你脖子上的浅层皮肉,温热的液体随之渗出,“哈,你可没打算认真跟我打,我倒是有些恼火起来了。”



“你要是死在我手里,那位金发的旅者估计得找我拼命了吧。”想到这里,年轻的执行官不禁笑了起来,“话虽如此,但又要被人利用就很不爽啊——而且我也确实有点喜欢你,就这么解决了也太可惜了。”



他把手指伸进了你的嘴里,用粗糙的手套暧昧地肆意玩弄着你的舌头,下意识地反抗也被对方恶意地撕开着伤口的疼痛打断了。直到对方终于把沾满唾液的手指拿开,你下意识开始喘口气的时候,他却捏着你的下巴,长舌不由分说就侵犯到了口腔深处。



“小姐现在的表情,实在有趣。”



这是个带着血腥味的吻,铁腥味的甜腻滑落入喉。直到你快窒息的时候男人才松开了手,透明的液体在两者的唇间拉开了丝线。



“可惜趁人之危不是我的风格——”



“但对于光明正大的争夺,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空」







空低着头认真地在你的手腕上缠好一圈又圈的绷带,尽管身为漂泊者来说对伤口的处理早就娴熟,但面对你时,平常万能的少年还是难得地畏手畏脚起来,动作轻的像是在对待易碎物品。



忙活了好一会儿,少年微若蚊叮的触碰让人有些昏昏欲睡。虽然自始至终,空都是保持着平时那副亲近的笑意,但停手后倒是故意拉扯着绷带,牵动的疼痛让你扫清了困意。你这才意识到,一向好好脾气的王子陛下恐怕这次真生气了。



“下次如果再这样,你就别想踏出深渊门口一步了。”



少年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面不改色地放着狠话——大部分时候,你都没法从这家伙脸上捕捉到太多额外的情绪,也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只是说说。



察觉到你探究的目光,空偏了偏头,熠熠生辉的眼眸不偏不倚地跟你对视,笑着补了一句。



“如果乱跑的话,眼睛也不需要了吧。”




















































|老爷我居然写了2k字,太不端水了(恼)



|800fo的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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